种子
动指尖,却只是同样站起身,语气莫名变得宽容许多:“哪里都可以。” 空气凝结了几秒,温里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电子锁,问他:“这个怎么办?” 白净光向温里伸出手,手掌中躺着的赫然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这栋房子里有屏蔽器”,白净光解释:“你想要出去,就带上戒指。” 说完,白净光侧身牵住温里的手,想要替他戴上去。 在戒指碰到无名指指尖的那一瞬间,温里将手指弯了起来,他看着白净光,一字一句地说:“像不像求婚?” 温里重复了那天晚上,白净光问他的问题。 白净光的手凝滞在半空中,他低眸看着面色平淡的温里,十分坦然地回答:“很像。” 听到这个回答,温里轻笑起来,眉跟眼角都随着笑而下垂,他重新抬起手,在白净光眼前一根根展开,又一根根弯起,最后只留下无名指。 温里从白净光手中夺过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温里说:“那可真够让人恶心。” 听到这种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