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运动会
,要等下午才开始。于是方阵结束后,我们就先去换了衣服躲在我们班的大棚下乘凉。 文艺委员远远地就扛着她的相机朝我们笑眯眯地走来,走到近处轻车熟路地搬了个板凳坐在我们旁边:“来,看看刚才拍的照片,你俩真是太配了!”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立马改口道:“哦哦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俩的友谊地久天长!” 说完,她就扒拉着单反的屏幕给我和谭澈看我俩的合照,嗯,确实好看。我沉默半晌,指了指几张照片说:“拷出来之后发我一份。” 文艺委员忙点头,手上又摁了下一张图片,这张图片里一阵风吹过,我正在伸手压下我被风吹起来的头发,但是画面里有一个很闪的光点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视线,我看着那个在我手指之间亮出银河系的点,再一次沉默了。 文艺委员和谭澈也如死一般的沉默,她低头扫了一眼我俩还没来得及摘下的戒指,吸了一口气,还没叹出来就被我中途截止了。 我对她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战地记者,快去拍运动员们的英姿吧!” 她指了指我俩,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们…你俩…” 我点点头,又小声道:“我之后在组里说,拜托你先不要说出去啦。”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文艺委员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背着相机红着脸走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转头却见谭澈戏谑地看着我,我问:“干嘛?” 谭澈摇摇头笑着说:“没有,你…你现在不怕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