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问
不应该是现在这样。 心仪之人毫不怜惜的捅破了她的幻想,少女的初夜竟然以这种荒唐的形式被夺走,她的心也跟着破碎。 那维莱特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芙宁娜的身体被抬起,下身在手杖上来回taonong。xue口被撑开到夸张的大小,里面被手杖的花纹摩擦着,不停的分泌润滑的液体。手杖每一次进出都带着软rou翻出,像在抽插弹性极佳的套子。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的感官,放大了痛感。芙宁娜感觉自己要被劈成两半,剧痛已经让她麻木,身体不停颤抖。 事已至此再怎样做都没有意义了。芙宁娜双眼空洞,不想再有任何反应。她低声啜泣,她放弃挣扎,放弃思考,只想这场折磨快快过去。 那维莱特并不满意芙宁娜的反应。他加快了动作,芙宁娜被玩弄的汁水飞溅,汁液顺着手杖向下,将刚才的血迹洗的一干二净,最后地毯承接了所有的汁水,晕染开一大片。 为交合而生的花xue自会适应现状,内壁更加柔软,逐渐扩张到适合异物进出的尺寸。柔软的通道不停分泌爱液,过分润滑缓解着摩擦痛苦,将律动转化为快感。她现在觉得自己身上火热,快乐又空虚,不自觉的迎合着那维莱特的动作。 突然,芙宁娜痉挛的一下,花心涌出一阵暖流,被堵的严严实实的花xue再也装不下更多,从收紧手杖的xue口,找寻缝隙涌出。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找到了。他看着满脸泪水却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芙宁娜,轻笑一声。继续揉搓她白嫩的rufang,搓弄着敏感的尖端。同时对着xiaoxue内那敏感的区域,展开了更猛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