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九月初三夜 玉壶乍破邪物倾 中
看他不说话,径直进了屋,带他去了客房,把宝宝放在床上,教他四个方向都放上大枕头,免得宝宝滚下来。二柱站床边听,想着要洗手才能碰宝宝,转身去洗手,顺便洗了把脸,都躲着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多看一眼,就被大家知道他——他——他很奇怪。 口袋里贴着大腿的手机,偏偏响了起来,二柱手捏着洗手台边沿,腿忍不住弯曲,用了力才没跪下去,腿心那处儿黏哒哒的,连到股间都湿透透的。他浑身紧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老公”两个大字。 他正要挂,手指堪堪直曲着,挂了,可不就知道他是看到了故意不接。在这几十秒挣扎,那边挂断了,二柱舒了一口气,又浑身无力。 紧接着,那边打来第二次,他紧绷着肌rou,一步一步走出去,拿给柱娘,干着嗓子眼,说:“妈,你帮我接一下,就说我,就说我,带着宝宝睡着了。” 电话一通,嘉宝没说话,等二柱先吭声,没想是等他妈来一句,手机都捏紧了。傻屄陈二柱,cao,cao贱屄陈二柱,把他当傻子耍呢,真有意思,手机在他妈身上,闹醒了他妈没闹醒他。 贱老婆肯定在旁边听着呢,嘉宝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再过来。” 柱娘看着二柱,口型眼神交代,挂了电话,又把嘉宝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柱娘还说,“怎么了这是?因为啥吵架了,他对你咋了,你快说啊,你明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