蓊蓊郁郁魂断处
去厨房。” 嘉宝半身重量放在他身上,继续说:“老公知道你哭什么。” 那手从衣领摸到那乳,不轻不重地揪,两只奶头挺着,也湿漉漉的了。二柱含胸含不得,后仰仰不得,只听嘉宝的声音:“掰开屄要老公cao的贱样子都给孩子看到了!” 像有腕口粗的蟒蛇一样迅速钻到裤裆,生生凿开那紧夹的大腿,腕连着掌心去摸那湿啾啾的肿屄,前后来回的摸,两口儿不计大小的钻。 二柱完完全全跪起来,不再坐着自己小腿,转而对着嘉宝,两眼不知看哪儿,只有嘉宝的脸儿眼儿,仰看着那恶意十足奚落十足的眼睫,那嘴巴又是笑的,就只晓得连说:“没有、没有!”嘉宝在篡改他的记忆,宝宝是睡着的,是他——是他—— 嘉宝摁着那摇摆不定不知躲哪的蛇一样,很是不留歧义:“比如说今天,你明知道会挨cao,会被老公cao,还穿着衣服等老公——” 他那插着那证物,“二柱呀二柱,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贱屄还立牌坊!” 二柱的头一直摇着,摇得快了都有些疼了,泪在脸上乱爬。他跪着的又往前拱,似要辩驳什么,没有的,没有的,说出来的却是:“求你了,求你了老公。” 那声音没有放过他。嘉宝说:“——把裤子脱了。” 二柱哭得嚎啕又不由自主,忘了流泪,慌忙且心悸捋下自己裤子,裤子堆在跪着的膝盖,一低头,嘉宝的手臂还在腿间,他几乎是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