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他口中T酒(番外一)
眼纱摘下来。 “我知道。” 他们在山顶拢共待了二十年。 自从宁折竹化蛟之后,那雷罚的效果就在他身上越来越不显着,很少有能把他劈疼的时候。 前几年还怕新长出来的一层鳞甲挨不住雷霆,慢慢地发现那层幽黑再怎么折腾也纹丝不动,就彻底把雷罚当成了例行的差事。 可闻人殊始终提心吊胆。 为了让他少那几句担忧,每次他在旁打坐的时候,宁折竹都要盘成一团围在他身侧修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经过反复查验那雷罚确实憾不动宁折竹分毫,闻人殊终于肯接受这个事实,悬着的心逐渐放回原位,变成只是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两次。 当年的误会在天罚面前成了微不足道,那些夜以继日都以为会一起死在山巅的念头,在心底占据了尤其大的分量,无论是那些仇恨还是怨愤,毫无例外被畏惧抚平,他们甚至从未主动提起,也并未多余解释什么。 就那样不了了之。 妖丹之事,大概宁折竹自己也有猜测,在山上有很多适合谈话的时候,他都没有问起过,似乎并不在乎这其间元自真所充当的角色。 他既没问,闻人殊更不会主动说。 从雷山上下来后,两人日夜兼程找到一座热闹非凡的城,听过路人说这地方叫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