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立,有人贪心袖中温
于师长或者兄长这样的角色。” “九云山那百年间,他教会了我做人。” 闻人殊当然自愧不如。 听他又接着说,“可妖与人在根本上就有区别,我就算披着人皮,身下也是一颗兽心,我在方寸中的自如,只是因为我没有人那样丰富复杂的情感。” 闻人殊并不明白。 “姜介之两百年前曾问我‘喜欢’是什么,我当时一句也作答不出,可现如今无须他问,我自己也知道装了些什么心事。” “你明知道我同样畏惧你,却不明白我的心思么?” 那道士的视线对上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看穿。“我不敢明白。” 宁折竹觉得好笑极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在荒屋,在废庙,在山上那一池秋水里他可是将什么大道有违都做尽了。 “欲望尚有周旋的余地,可你的心意是我奢求的东西,倘若你也愿意为了我卑躬屈膝,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敢。” 宁折竹明晃晃的偏爱和特殊对待实在太过罕见,他从未有过确切握在手中的经历。 1 简而言之,宁折竹还尚未坦诚地爱过他什么。 “要是我说愿意呢?” 他呼吸停滞一刻,明明满心奢求,却装作不在意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