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如果雨之後
br> 父亲闻言沉默了许久,後又问:「做过了吗?」 「没做过。」晏秋飞快答道,主要是因为我被父亲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 「你们现在做我无所谓,但记得要做好保护措施,不然......」父亲沉默了会,方才继续道:「两边都会受伤的。」 我心里正想着父亲为什麽会知道这些,我不觉得父亲看起来像是会讲到这种事的人,因为他长了一张X冷淡的脸,我甚至不觉得他会有七情六慾。 或者说,他看起来就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像,无论是气质还是外貌,像是一尊神明一样,泰山崩於前而sE不变。 我唯一看到他流露出情感,还是他站在叔叔的坟前时。 一晃都十二年过去了,叔叔在我记忆中的模样仍然没有什麽改变,至多就是有些细节模糊了、淡去了。只要不去触碰,我还是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叔叔还活着。 只要不去看那该Si的日期,我还是可以继续假装现在只是难熬的星期一,熬过了,我也还是可以见到那个在车站里背着一个沉甸甸的书包,笑着朝我打招呼的那个,二十七岁的研究生。 其实,不得不说,晏秋和叔叔还是有几分共通点的。 不是外貌上的,而是对我的意义。他们都是那盏苦海之中的明灯,照亮了在人间这片苦海中浮浮沉沉而又迷茫痛苦的我。 所以即使这麽多年过去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