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了
少年的眉宇线条流畅且松弛,漆黑眼瞳里亮着簇光芒,看来心情尚佳。 已经看不出前两天的Y郁和颓唐。 “没事。” 不想破坏气氛,陈初将心事重新压了回去,无所谓地笑笑。 低垂的睫毛盖住了眼睛,鼻尖连着唇珠,弧度柔和,神态像只刚被收养的小猫,少见的温顺乖巧。 陈最r长在这个位置的人都很聪明,但也容易犯倔脾气。 他笑笑,深以为然,掌心的纹络继续贴着发丝摩挲,感受细密的柔软与温热。 陈初任他m0头,牵手,展露为数不多的温柔与心软。 搬家以后,少了漠视与偏心,陈初在新环境里如鱼得水,陈最却没法和她一样无忧无虑。 眼见着年关将至,邱楠月的年龄又多一岁,试管婴儿的风险太大,丈夫那边更是各种推脱,对这段婚姻,他早已食之无味,心不在焉。 邱楠月明面上依旧是众星捧月的豪门阔太,实则被人弃如敝履,靠着自尊心撑下这不堪一击的婚姻。 前有父母的敦促,后有丈夫的敷衍,举步维艰的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陈最身上,期盼这条长线能有大收益。 关于陈最到英国读书的事情就铺垫了好几年,已然板上钉钉。 邱楠月连学校和教授都安排好了,个中脉络也早已疏通完毕,之前说好的三月份过了雅思就到她安排好的学校读商科。 结果陈最现在改变心意了,非要在国内参加高考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