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奴

身体,皱着鼻子去够香喷喷的rou干,被骗得爬了一圈又一圈。

    纪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一直到闲余的时间用的差不多了才拍了两张照片起身告别。他一边摸着小狗的头一边向他承诺有空一定还来看他,心情愉快地往外走。

    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时昕斜身站在门外。

    时昕看着他脸上还没隐去的笑,往前凑了一步,捉住了他的肩,语气轻快地问:“惟大人这是去哪啊?”

    然后他就看见那张明艳带笑的脸很快变得冷淡,纪惟将肩膀从他手下抽回,恭顺地后退了半步,跪下躬身行礼,“下奴请大少爷安。”

    他的动作让时昕嘴角的懒散笑意逐渐僵硬,青年冷笑一声,刚想讽刺些什么,就听见那惯会气他的人又语气平淡地说出了更让人恼火的话。

    “下奴正打算去刑室。前晚服侍您出了差错,昨日家宴事忙,迟了一天领罚还请您见谅。”说完那人还叩了下去,十足请罪的样子。

    时昕仔细端详了会儿那如今总是垂着头的人的发旋,回过味来,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我什么时候说要罚你去刑室了?”

    “侍主不周当鞭二十,延领一日再加十鞭,下奴作为家主近侍更是要以身作则,就算您不说下奴也该自省。”纪惟低垂着眉眼,依旧一幅温驯的样子装聋作哑,“如果您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另外多赏些。”

    时昕正在摩挲着他眼角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