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奴

往两只xue里塞玫瑰花瓣玩。

    看见他煮茶,那点好不容易得来的好茶还没尝到味,就从另一张嘴里喝了进去。茶室里那些上供给主子们的茶轮流往xue里灌了一遍,非要他猜茶的种类,猜不中就一直灌,最后他因为肠道剧烈痉挛出血晕了过去,在医局躺了三天。

    现在看见他逗狗,单单这几件束具可不够他折腾的,纪惟心里憋着一口气,故意呛声问居高临下的青年,“大少爷,您需要训犬的鞭子么?下奴可以请训兽师送来。下奴没学过犬奴的规矩,您怕是不会满意,不如将下奴遣回训奴房练几天再来服侍您。”

    那人果然被激怒了,轻巧看戏的神情变得危险,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他抬起了手。

    啪——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带着风声掴在脸侧,纪惟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颊边泛起几道粉色的指印。青年攥着拳头,从齿间恨恨地咬出两个字。

    “下贱。”

    纪惟沉默了一瞬,反手就在自己另一边完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他用的力比时昕要大上许多,白皙的脸颊瞬间肿起半指高的掌印,嘴里的软rou磕在牙齿上,能尝到明显的血腥气。

    “大少爷说的是,”他作势还要伸手,手拷与链条碰撞得玎玲作响,“您若是想赏下奴教训,吩咐下奴便是,别累了您的手。”

    “够了!”

    时昕拍开了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他暴躁地绕着纪惟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