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侍

了屁股里的液体,早上的灌洗才算交差。快速冲了个澡,穿戴好熨烫笔直的套装,又将半长的头发扎起,紧赶慢赶地就往主卧跑,一番折腾到底是晚了些。

    祁阅已经带着家主常用的脚踏和便器以及一贯捧着衣饰和文件的侍奴助理跪候在门外了,纪惟在两三步外跪下膝行过去。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叩门,“下奴纪惟请主人安。”

    没一会儿,门内传来些簌簌的响动和时晏临低沉的声音,“进。”

    纪惟倾身推开门,带着身后的一行人跪行了进去服侍站在床边的男人。屋里挤了十余号人顿时变得忙碌,却又维持着十分的安静。时晏临半阖着眼听侍从官汇报今日的行程,纪惟弓着身站在他身后,展开衬衫为他穿上。还没来得及转到正面去扣纽扣,就听见时晏临问他,“今日怎么晚了两分钟?”

    纪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脑子里飞快转了一圈应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继续碰上纽扣,垂头躬身十分温驯的姿态,老老实实地回答,“请主人恕罪,昨日下奴侍奉大少爷不周,早上被赏了教训,没算好时间晚了一些。”

    时晏临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屋子里跟着静了两秒,看纪惟手上的动作不停,侍从官的声音才又响起。

    袖扣之后是下半身的着装,纪惟捧着衬裤,示意一旁的便器上前。那器奴刚往前爬了两步,动作就被时晏临制止了,目光幽深的男人转头看向纪惟,“你来。”

    纪惟愣了一下,便器地位低贱,自从他坐上管家的位置,已经有段日子没在一众人面前服侍时晏临晨尿了。他抿了抿唇,很快稳住心情,柔顺地跪下去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