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面如死灰」的进阶是什麽？

道是什麽。

    下年四月是四百周年校庆的开放日，各个学生团T都要提案，说明那天的安排，得到学生会批准後才可以获得相应的资金跟资源配合。

    裘yAn要负责的是把各个学会交上来的资料整理出一个概要，用表列的形式说明利弊、可能出现的状况、成本效益，等等等等。

    然後英明神武的学生会会长就会按照概要上的资料，决定哪个学会的给过、哪个要发还重交。

    裘yAn负责的部分，花时间、花脑力、零琐，还没有什麽成就感。

    用烹饪来b喻的话，裘yAn就是那个洗、切、调味、雕花、煎炒煮炸、上碟摆盘的二厨；炎泉就是那个最後出来洒几个葱花，再想个附庸风雅的菜名的大厨。

    弄清楚是怎麽一回事，裘yAn的脸sE又变了。

    「面如Si灰」的进阶是什麽？面皮失sE？面如槁木？面目狰狞？

    最终，裘yAn的脸sE回到了「面无表情」。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裘yAn的扑克牌脸还是在打开炎泉衣橱时破了功。离开时，炎泉觉得裘yAn的脸好像透出几分狰狞。

    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房间，裘yAn把放在书桌上的厚皮书挪开，负气地把炎泉给他的文件丢在桌上，发出很大的「啪」一声。

    幸好这个陈旧的小平房宿舍栋只有自己一个宿生，不然晚上十一点还弄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