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撩的狗男人
他的无耻总能让我耳目一新,我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朕不信天地,只信自己。” 路培风的那双狗眼,亮的更惊人了。 “陛下所言,总能让臣怦然心动。” 我要哕了,宁可去手撕鬼子,也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周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面露难色的朝我低语道:“主子,早朝……” 路培风闻弦歌知雅意,躬身道:“劳陛下费心,臣已无大碍。”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可以滚了,他自己可以。 我偏不。 我忽然发现,重生一回,难为路培风,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既然已无大碍,那早朝也不便缺席,朕在金銮殿等你。” 路培风面色一僵,且不说他高烧一夜,根本没有休息好,就说他脖颈耳后,但凡露出的地方,都是青紫的红痕,太和殿的狗都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路培风就是路培风,能忍常人所不能。 “臣必如约而至。” 我打着哈欠,施施然离开了。 回去路上,顺便稍了一碗豆花。 “周洲,朕带你不薄,你家中父母年迈,若没有朕的新册,择中选优,你就是爬一辈子,也爬不到这盛京城,站不到朕身边。” 周洲又想下跪,被我踢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