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也不舒服,晕乎乎直犯恶心,什么也吃不下,便没再留人,让周悦先回去了。 “那儿子就先告退了。”周悦像是没察觉养父异状似的,施施然退了出去。 侍女上前询问可要摆饭,也被周决云摇摇手拒绝了:“我去暖阁休息,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正房的床被他砸烂了,沾满秽物的被褥也让他在盛怒之下扯烂,扔进火盆中烧了个干净。唯独那条床单,因染了他的处子血,周决云几番犹豫,终是下不去手。 无论如何隐藏,他终究是个双儿,不管他情不情愿,贞节都是生下来就绑住他的一道枷锁。当今时代,双儿地位虽没有明显的歧视,可以读书,可以习武,可以做百行百业,甚至当今皇帝就是个双儿。但终究处于弱势。 双儿若是失身,被标记了,除了嫁给那人,别无他选。 就是皇帝被人cao了,也要管那运气好的乾君叫夫君,正儿八经拜堂成亲,在朝堂上再怎么杀伐果决,回到家里,仍要做个妻子。 先是家天下,才是君天下。 周决云握着那张床单,心中气苦,一方面恨不得把它烧得一干二净,一方面却又悲哀自己失贞,犹豫再三,还是收到了一个上锁的盒子里,藏进自己的密格。 “那上面还有yin贼留下的jingye,我可凭着上面遗留的味道寻人。” 周决云自我安慰着,心中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诚然每一个乾君和双儿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且只有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