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封随生气了,音量一次高过一次,他拒不承认他是每天都想做,但每天只想做一次。在他接受的教育里,人应该为了肩上的责任而前行,而不是无止境地放纵欲望。克制欲望,是他人生开始时学的第一课。 “不是,不是!您,您很厉害…”林怜觉得耳朵被震得疼,越来越不敢贪图身后的美梦,蜷曲身子想躲起来。 “那有多厉害?”强行打开怀里人的身子,四肢像八爪鱼的触须,牢牢缠着林怜,guitou不客气的顶进,暖玉到林怜的敏感点上。 “很、很厉害…唔…”暖玉在浅浅的戳弄里摩擦敏感的高潮点,林怜忍不住仰起脆弱的天鹅颈,大汗淋漓的白鸟坠落在被角上,露出玲珑骰子般的小喉结上下扭动,封随咬上不像正常男人那般明显凸起的喉结,抬眼盯着绯红的眼角、扑腾的扇叶、抽泣的鼻尖、微张的小嘴和只映有自己的晶亮眼睛,它们构成封随的欲望。 “别发sao,要不然我他妈现在cao死你。”恶狠狠的在林怜身上烙下自己的印痕,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失神的小人,抽纸擦净两人的下身,攀紧瘦削的骨干,关机重启等待明天的清醒。 每个人的心上都有阀门,开启阀门时,所有的爱倾泻涌现,滥俗的情话、窒息的控制欲、霸道无理的占有欲、敏感多疑的猜忌、幸福快乐的甜蜜、寡淡如水的日常,互相的爱随着空气蔓延进骨髓刻在潜意识里,生而可与死,死而可复生。 封随梦见十七岁听到湛露念过的《牡丹亭》,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