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48
吧。” 贺清似乎是有心事,他并未将目光过度地分给陈言,只是把碗筷递给陈言,而后便安静地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碗筷,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停顿了十几秒后,陈言发现贺清是真的没有再想理会他的打算,他不由得松了口气,也一言不发地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得安静,两个人全程没有交谈过一句话。贺清沉默地给陈言夹菜添饭,陈言便沉默地接受,细嚼慢咽地吃着。 然而令陈言没有想到的是,他面临的煎熬,其实才刚刚开始。 用过晚餐的贺清,看起来并没有就此离开作别的想法,他坐到陈言日常使用的书桌前面,又拿出了一沓资料开始专心致志地起来,还时不时地以笔在上面做一些标记和批注。 陈言自然不可能自作多情地产生去探究贺清究竟在做什么的打算,他恨不得离贺清远远的。 于是他头也不回地逃进了浴室之内,并且还小心谨慎地将玻璃门反锁了起来。 他在浴室里待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久到贺清亲自过来动手敲门,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出了浴室。 贺清面色淡淡,低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言,他的发梢软软地垂落下来,沾染着湿气,正在不住地往下滴着水珠。 那张安静而温顺的脸压得很低,呈现出来了一个他现在心情很紧张的肢体语言。 对于陈言的轻微抵触和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