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便是我朱二的正头夫人,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你跟着齐王只能做个侍妾,怕是连洞房花烛都没有吧?” 随随道:“自是比不上你。” 春条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泪汩汩地从眼眶里冒出来。 朱二郎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用理会这小丫头,且让她看看我们如何销魂,保管她眼热。” 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锦衣脱了下来,春条“啊呀”一声惊呼,只见他绕身刺着一条碗口粗的青蛇,狰狞可怖。 朱二郎得意地转过身给随随展示了一下:“夫人可喜欢?” 随随眯了眯眼:“挺好看的。” 朱二郎大笑,从靴筒中拔出把匕首,割开随随脚上的麻绳,不过他颇为警觉,手腕上的绳子仍旧留着。 “让我看看夫人的本事。” 他一边说一边向随随倾身,相距约一尺时,忽听“呲”一声,朱二郎感觉喉头一阵剧痛,动作不觉一顿,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女人半张被血染红的笑脸,犹如看见一个恶鬼。 明明前一刻她的手腕还被麻绳缚得紧紧的,不知怎么忽然松脱了。 朱二郎后知后觉地抬起手,颤抖着摸向咽喉,瞳孔瞬间扩张,呼哧呼哧喘着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随随笑着向他亮了亮手指间的东西,朱二郎这才看清割开他咽喉的东西。那只是一片寸许长的薄铁片,磨得和刀刃一般锋利,可要用这么个东西割开一个男子的咽喉,需要极快的出手,精准的力道,寻常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