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桓煊却是一挑眉:“本王让你走了吗?” 随随只得耐着性子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桓煊道:“你就睡这里。”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以便随时伺候孤。” 随随瞥了眼发白的窗纸,嘴唇动了动,到底没顶撞他。 桓煊见她这般听话,气顺了些:“叫人打清水来擦擦身子,不许用香胰澡豆,孤闻着香料味便头晕。” 待他洗完澡回来,随随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 他低下头嗅了嗅,她的亵衣虽未熏香,但衣箱里也置了一样的香囊,难免也沾上了味道。 他三下五除二尽数剥除,扔得远远的,把人往被褥中一塞,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第26章二十六 许久未曾这样折腾大半宿,随随在清涵院补了半日眠,醒来时桓煊已不在了。 她恍惚了一会儿,昨夜的记忆渐渐浮出水面。 先想起的是男人伤痕累累的后背,随随捋了捋头发,把他抓成那样,也不知他回过味来会不会找她算账。 恰好这时婢女听见她起身的动静走进房中,随随便问道:“齐王殿下呢?” 婢女答:“回禀鹿娘子,殿下今日一大早便动身去骊山了。” 随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骊山是温泉行宫所在,皇帝罹患风疾多年,最近几年一到秋冬便去温泉宫养病,桓煊突然去骊山,定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