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他微微眯眼,笑意变得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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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人还有个拗口的名字,一瞧就是吉徽娥从洛斯带来的人。 这般爱去集上闲逛的宫女,岂有次次都空手而归的道理?就是莺时这样不爱买东西的偶尔出了门,也多少会买些有趣的小物回来。 说到底,吉徽娥不比贵妃昭妃与覃西王有牵连、又都出自宦官人家,多少有些根基。 你们都不帮我,我就都不供了,还不必担心死后下地狱了呢。 吉徽娥是从洛斯远嫁而来的,在京中毫无势力可言,又性子浅薄,在宫里应是也培养不出什么亲信帮她办事。盯住行宫的出入记档,应是足以察觉异样了。 所以虽没有实证,但此事若没问题,夏云姒半点都不信。 这日她正虔诚礼佛,莺时进了屋,挥退旁人,在她身边也跪下,压音道:“和贵姬近来总觉得烦闷,皇上便赐她一席船宴解闷儿,和贵姬邀了各宫嫔妃同往,刚传了人来请您。” 无奈吉徽娥偏在这个时候自己往外跳。 “诺,这个好办,您放心。”小禄子应下就告了退,夏云姒自顾自地又思量了会儿,觉得倒也不必担忧太多。 “可见也是个没本事的。”夏云姒摇摇头。 她循循地沉了口气:“和贵姬有着身孕呢,你们暗中把吉徽娥盯住。她身边的宫人但凡出入行宫,我一应都要知道。” 这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若等到四五个月,滑胎伤身与否还可另说,慢慢地显了形不好再瞒便首先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