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叶氏那样轻浮的性子，他该...)

不然再传下去像什么样子？”

    而出身上不高不低的，往往更容易目中无人。

    “凡事商量着来就好。”夏云姒抿笑，“顺妃娘娘是怕有个主位在那儿镇着你们都不自在。真有大事，她自会替你们做主，至于日常小事……你与叶美人位份高些，打个商量先定下来，想来另外三位也会听的。”

    夏云姒啧声：“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妓。端庄持重的官家女儿皇上看多了，拿她尝个鲜呗。”

    含玉细想都脸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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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玉又轻叹：“不过娘娘放心，臣妾也会添个心眼，再不会平白待人好了。”

    宫中嫔妃之中，家世出身好的往往待人更为大度，譬如佳惠皇后、再譬如现今的顺妃。她们自不是人人都喜欢，只是家教让她们不许刻薄，须得宽容待人。

    传言中说，叶徽娥家中原不是官员，只是酒商。酒酿得确实好，所以在家乡生意做得很大，也算富甲一方的巨贾。

    这样的传言实在低俗、不堪入耳，却偏偏传得极快。

    再后来，叶美人自己也听说了这些话，她自然委屈，据说在皇帝再度驾临时大哭了一场。

    夏云姒从前见她的次数也不多，亦没有什么纠葛，便还是客客气气地迎了迎她：“赵才人怎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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