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她只是不免好奇：为何突...)

和善地微笑着，看一看她，睇了眼寝殿，“外头冷，姑姑进来喝口热茶。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蒋氏也是在宫中待了多年的人精，一听这话自知她已听到了他们方才的争执。便不好推却，只得硬着头皮与她进了殿去。

    夏云姒亲亲热热地拉她一并去罗汉床边落座，温柔得就像友邻家的女儿。待得莺时上了茶退出去，她才和和气气地开口问正事：“适才听小禄子说什么‘难处’？姑姑您遇了什么事，与本宫说来便是。说到底这苦差事是本宫安给姑姑的，还碍得姑姑一时不得在太后跟前侍奉，本宫心里原也过意不去。”

    “娘娘别这么说。”蒋氏倒没起来，却也忙躬了躬身。短暂的停顿之间，她心思百转千回，最终觉得……说便说了罢！

    可活计那么多，掌事宫人哪会有耐心好好讲道理又或和你拖着耗着？最常见的手段莫过于打你一顿把你打服。

    当然，这“不服管”不是明着的。明面上他们个个都对蒋氏毕恭毕敬，但暗地里不好好办事，案子审不出进度，让她既清楚底细又说不出他们什么。

    她只是不免好奇：“为何突然这样豁得出去？”

    “妙计倒算不上。”含玉淡然笑笑，抬头回看向她，“只是姑姑长年在太后跟前侍奉，宫中许多整治人的法子姑姑难免不知，我却知道。”

    夏云姒一怔，旋即道：“不必，新的宫女宦官已经……”“宫女是从民间新选的，宦官是从行宫调来的，都还学着规矩呢。”含玉欠身，“臣妾知道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