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他正对她求而不得,那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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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步入玉竹轩的月门,守在房门前的两名宫女便忙迎了上来,屈膝行礼。 莺歌颔首恭肃道:“皇上万安。宣仪娘子刚睡下了,奴婢去请她起身。” 皇帝想了一想,摇头:“让她睡吧。” 莺歌应了声诺,却见皇帝并未离开,反倒提步继续向屋中行去。她与燕舞对望一眼,皆是一怔,又只得无声地起身,立回原本的位置。 贺玄时信步踱入卧房,在莺时见礼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莺时会意,声音卡在喉咙里,躬着身退向外头,前去沏茶。房间里再无旁人,贺玄时立在几步外望了望床上熟睡的人,想上前看她,又恐惊醒了她,踟蹰半晌,自顾自地坐去了桌边。 不一会儿工夫,香茶沏好呈进来,奉茶的却不是莺时了,是含玉。 这个段落是图片段落,请访问正确的网站且关闭广告拦截功能并且退出浏览器模式 不知是不是迟迟不曾侍寝的缘故,她在这方面似乎有种别样的“分寸”,格外喜欢让含玉到他跟前侍奉。他到朝露轩见她时含玉倒未必次次都在,但隔三差五的,她总让含玉到紫宸殿给他送些东西,大多数时候她自己都不进殿。 旁人都不是这样的,就连昭妃也不是。昭妃虽将采苓荐给了他,却将采苓约束得极紧,更不曾让采苓单独去紫宸殿送东西。 这般一比,她这“分寸”就显得很大方。 他忽而又心神不宁起来,就像听说她不愿祭拜皇后时一样。当时他的头一个反应,是患得患失地想她是不是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