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

    关无则和组长闲聊一番，心情稳定不少，街上出现早起要逛早市出门运动的退休族，这才想起该离开忘记。内心不甘和保全组组长搭车离去。

    关无则坐上副驾驶座时仓促一眼瞄到行车纪绿器，在下班时刻堵自己的三人究竟是谁？

    「可以查到是谁吗？」关无则脖子伸长指向行车记录器里的画面，在意这一件事。「我现在回家会不会不安全？」

    「你觉得眼前的荣景是真实，还是松懈的假象？」保全组组长转动方向盘，打上方向灯哒哒声响，熟练平稳离开巷口加入上班车水马龙里。「100个人用100个位置，60个人用50个的位置，没有人去思考消失的40人及消失的50个位置去哪里，炼野臻说服我们保留手上资源存放当封城来袭时大家都有饭吃。」

    封城，这两个字，在这防疫资优生的这里。

    「很难想像，我以为我逃离这两个字。」关无则回想起法国封城时的警戒，餐厅不能营业，实行宵禁，学校关门。毫无招架之力的自我厌恶。

    「老板每个月要发薪水给员工，老板和老板之间互相调头寸就是最明显的警讯，炼野臻不避讳提起私下有员工向她预支薪水，身为组长我能帮组员多做一些，我们有四大组一两个集合到炼野臻身上就是种压力。」

    关无则听得进入耳里，厌世又自嘲说：「我这一组组长在玩我们的命，有钱也没命花。」

    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