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接吻,还让我开始了一场时不时就会浮现的yin秽春梦。 孟梵玉接吻时爱笑,他呼吸在抖,笑声也抖。他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那白色较一般的白要浓一些,旧一些,好像月光。 可是月光是不会有褶皱的,被我哥捏握住的腰身处才会有。 我哥接吻的样子和孟梵玉完全不同。 我躲在墙后,稍往外一瞥,就看到我哥深邃的目光,他慢慢靠近的姿态不容拒绝,起先只是轻蹭着爱人的鼻尖,然后越来越近,吻也越来越深。他揽住了孟梵玉的腰,将他抱得很紧。 那一幕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哥在吻一个人,那个人最初是孟梵玉,后来失去了五官。 一年后,我哥回国,我住进了他的住处。 朝夕相处几个月,梦中那失去五官的人,终于长出了脸。 我自己的脸。 我惊慌失措,仿佛真实的生活才是一场噩梦。但青春期的躁动犹如疯狂的鬼神,驱使着我翻阅许多张图片,搜索无数次,最后买来了一件和孟梵玉那件一样的衣服。 我只试穿了一次,就害怕地从身上扒了下来,扔进了柜子深处。 它再次重见天日,就是孟梵玉来我哥家做出主人姿态后的事了。 我哥是爱过孟梵玉的。我感觉得到。即使他们已经分手,在一段时间内,我仍能觉察到那股爱的余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