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的释然。 把盘中的一切分尸完毕,我撂下刀叉,砸在餐盘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我能带男朋友回家吗?” “不能。” 我轻笑一声。 “所以我说,我还是不要打扰了。” 我站起来,一手插兜:“我不爱吃,回家让他们帮我煮面,先走了,你慢慢吃。” “让胡笑送你,”洪怀啸在我身后喊。 我挥了挥手,绕过屏风。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兄弟相争也是如此。我各方面都是完完全全的败者。 胡笑为我哥办事好多年,按理说可以信任,但他长了张狐狸脸,和他共处,我总觉得不舒服。 走在路上,风渐渐变冷,吹得我胃痛。 我叫了辆车。 回到洪怀啸的房子时,饭已经做好,不用猜,他一定打电话回来吩咐过。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正了正,草草地吃光了碗里温热的汤面。 我洗完澡,擦干头发,连着打了个喷嚏,一头栽倒。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醒来睡去好几次,睡意不浓不淡。 我总觉得冷。 房间的味道一如从前,让我想起前些天我哥用指尖触碰我的瞬间。每一下轻按,都使我想要躲藏。由此,我也想起更深更远的,在他怀抱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