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却不愿意吃热饭,我实在不明白你。” 看来我每天偷吃的行径早就被发现并上报了。 可恶,怎么做老鼠也不行, 我虚伪地赔笑,捧起水杯,小小地喝了一口。 “为什么打架?”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老师审学生一般开始审我。 我哥一向是个思虑周全的人,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跟人打架的事,就一定知道了我殴打的对象是谁。所以他不问名字,只问原因。 “他先动手的,”我低下头,说得可怜巴巴。 我哥:“他是家里的独生子,一向在家做皇帝,你用酒瓶砸他脑袋,想过后果吗?” “他还找人揍我呢,你看,”我捋起袖子,给他看我胳膊上的淤青,“哥,我快被他打死了。” 我离开家已经很多年了,这声哥更是很久没叫我。 但我哥依旧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我临时喊哥抱大腿的行为动容。 他端起茶杯,问:“是不是只有遇到要丢命的危险,才想起回这个家,叫我一声哥。” 他真的把自己当我哥,把这里当我的家。 我心里觉得好笑。 我讲:“其实我是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回来再见你一面。” 很rou麻,但我知道,我哥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