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说话间搭上她的肩。 余光瞥见目标男子在不远处落座,并未察觉异样,包程翰略松一口气。 赵延龄起初有些发懵,但想到上个月同这位警察的际会,将疑问憋了回去,任由他搂着自己。 两人交换眼神、确认信号。 “等你好久了,怎么才结束。”包程翰佯装抱怨。 “是你记错时间了吧,说好12点半散会。”赵延龄迅速反应,但她不习惯这样近的距离。 包程翰抬起手腕看表。 “不好意思,那是我错了。”他赔笑,引赵来到咖啡吧,在目标人斜前方坐下。 要了两杯咖啡,他顺道问起研讨会的事。 古怪的场景与对象,赵延龄那被疑惑占据的大脑正愁不知说些什么,现成的主题倒是从容不迫起来。 包程翰听她将会场争辩娓娓道来,偶尔问及一两个术语,惹来赵兴致。 “‘准国家’在这个语境里跟字面意思不太一样。虽然别的国家承认它、跟它建交,但它自己没有治理社会的能力。说得简单点就是有名无实,一些六十年代的非洲国家带有这样的特点。” 他回应着她因阐释而亮起的眼神,一面以余光观察对面男子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