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
何一句无心的话在此刻都是非常锐利的,什麽「我以为你下车了。」「为什麽不早点求救?」「其实开门很简单你只要…」的这些都只会让我觉得很受伤,我在意的,是你已经把我晾在一边,要等我自己主动求救的感觉,什麽时候同一台车上的人,连下车都会把你忘了的锁在里面。 那天醒来的时候,下午一点钟的yAn光正用某一种角度从窗外窜进屋内,直照我的侧脸,和梦中的车里沈沈睡着时一样的微热,那条盖着有点小闷的羊毛厚冬被,是两年前交换来台的陆生以半价卖给我的,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很特别,叫做李贇ㄩㄣ喆ㄓㄜˊ,是我在念研究所的时候某一段时期的小cHa曲,好像有一段时间我会在各种选修课程中看见她的身影,当我们在介绍自己的作品时会有一张图介绍自己的发想概念,在对岸叫做故事梗概,我依稀记得她想用泡泡糖的实验影像融合手绘动画,那个关於nV人高跟鞋底下的泡泡糖,跟着她妩媚的步伐,看见了霓虹sE的绚烂世界,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是被忽视且吐在一角的一时玩物,後来那个学期的期末烤r0U聚会她有来,一手拿着雪碧一手端着吃到一半的吐司夹r0U,告诉我们她要回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