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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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良霖下意识推开男人,抹脸抹到一手血。男人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碘酒,给自己的伤口消毒,之后便晾着不管了。 “非要这样?喂,你不痛吗?” 蒋良霖不知道为什么这血一会儿能流到他脸上,一会儿又不能了,但他能看见那伤口真的很吓人,应是很痛的,他这个一点痛意也感觉不到的人似乎无法责怪流血的人。 男人坐回漆成白色的椅子,这才开始自我介绍:“蒋少爷好,我是郎放,新郎的郎,放假的放。” 他见蒋良霖一脸疑惑加愤怒,耐心地解释道:“昨天邵夫人在,说两天就够了,但我今天看你状态不好,应该是还需要,就再给你一些。” “我的血可向阎罗借寿,再替你多借一天。” 原本想找纸巾来将脸上血擦干净的蒋良霖停止动作。听上去这血还不是普通的血?Rh阴性血都得靠边站,唐僧听了都要道这血牛逼。 就是这个叫郎放的人说话太怪了。或者可以说,蒋良霖根本没有做好进入一个“新世界”的准备。 郎放突然说什么向阎罗借寿之类的,要不是他一脸正色,十分笃信的样子,蒋良霖直想报警。 听起来像真的一样。 蒋良霖看自己一手血,不用想也知道脸上有多狼狈,可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蒋良霖问道:“如果牺牲一点血就能替我借寿,阎王能轻易放过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