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3
,两腿刺麻得很,差点站不住。 工作狂先生就这样在宿醉的情况下受了凉。 反而越是不常生病的人,病起来更加昏天黑地。 病来如山倒,贺靳屿终于在台风登陆a市的前两天请假了。光是关好门窗就几乎耗尽alpha所有能量,贺靳屿满面异常潮红,昏沉欲睡。外头雷声大作,雨水一束一束打出聒噪声响,洗刷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贺靳屿迷糊中听见楼下有什么被吹开了,发出碰的巨响。四肢灌了铅那般沉重,仿佛四肢都被无形的绳子束缚在床上,挪动半寸也需凭尽全力。 贺靳屿自暴自弃地阖上双眼,晚点叫人来收拾吧。 眩晕中昏睡过去一天,睁眼时雨还在下。 不知怎么的,余扬那张蠢到不行的脸始终印在贺靳屿心头,昏睡前想的是他,睡醒后想的竟然还是他。贺靳屿拿出手机,艰难地点开余扬的号码拨过去。 等待接通的嘟嘟声让他烦得很,忍着将手机甩出去的冲动从床上坐起身,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通。 细密的汗珠挂在直挺的鼻尖上,被贺靳屿用衣袖拭去。浑身都热,情绪一同被放大化,使得他烦闷非常,怒气冲冲地脱掉上衣扔在地上。 最高等级的alpha拥有超出平均水平的荷尔蒙——此时却成为折磨他的主要因素。 身体机能与神经无法自洽,只会叫贺靳屿越发狂躁。 余扬终于拨回电话。 刚接通,男生的声音就如同甘泉灌溉在贫瘠干涸的土地,抚平不少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