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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更不用猜,他都没分化呢。 老人家多留了个心眼。 球场空荡荡的,过年基本没什么人来,余扬独自跑着全场运球上篮倒也自在。 他汗津津地休息时才下午四点,嘟囔着时间过得也太慢了,还是打比赛爽。不休息还好,一停下来脑子又开始浮现贺靳屿在电视里威风凛凛的模样。 “啊!服了!!”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这幅好象思春少女般的形象,立马抓着球跑上场狠狠扣了两个篮——全没进。 傍晚气温骤降,余扬套上卫衣小跑回家。 路上他又没忍住想,这天冷的像贺靳屿的信息素。 “贺靳屿”这三个字似乎也在大脑里跑累了,不再像前几次宛如洪水猛兽般令人抗拒。 就当随便想想打发时间。 回到家菜已经在桌上,外婆幽幽盛好两碗饭,鼻翼微微翕张,看得余扬心里发毛。 “扬扬,你有没有感觉家里最近有股味道哦?”外婆狐疑地看向余扬,那眼神把余扬都盯饱了,“也不浓,就一点点。” 余扬耸耸鼻尖,哪有什么味道啊。但是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没闻见...我爸我妈的信息素味儿吧?” 吃完饭余扬偷摸溜回房间,把鼻子贴在床上跟衣服上使劲嗅,愣是没闻到那股雪中森林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