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漂亮跑了
待临时炮友或长期床伴的态度一向恶劣随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想玩对方就得准备好,办完事提裤子就走,不动心纯走肾,偶尔的心软也只会变成金额稍高的“分手”费。 邵群从不为谁停留。 但这个自小就被邵赵两家宝贝得不行的脆弱表弟,从他生下来开始,邵群就是他最亲密最坚定的守护者。 包括守护这片仅对他开放的沃土。邵群的眼眸暗了暗,在赵锦辛啜泣般的喘息与求饶中,cao弄的节奏与力度丝毫不减。 “啊……哥、好酸,别顶……嗯那么深,不行……” 两轮下来他们已经从办公桌转移到沙发,从正面换成了骑乘,赵锦辛开始有些扛不住了,他脸颊guntang眼角泛红,眼泪唾液流了又干,满脸都是水渍,嗓子逐渐有发哑的趋势,第一轮的yin荡浪叫耗去了他大部分精力。 赵锦辛腿根酸痛得很,这会儿已经有些合不拢,他勉强调整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脱力般地靠着邵群的胸膛。 但他又不敢太放松,真要以这个姿势把邵群全吃下去,他明天不躺到中午绝对起不来。 很不幸,邵群抱的就是这个想法。身为兄长的男人在一顿粗暴的cao干后,咬着赵锦辛柔软的耳廓,半威胁半劝哄地让弟弟再坐下去点:“乖,全吃下去,可以的。” “不……呃!”赵锦辛被干得脑袋发蒙,但本能地抗拒这一命令,但还没等他把话说全,就被邵群握着腰往下掼,柔软的肠道被填了个满满当当。 邵群按住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