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朵玫瑰
讶,这事赵荣天先前就对他透露过一些——将在北京设立恩南集团分部,并且由他担任执行总裁。 赵锦辛端着冰咖啡,不急不缓地用着,将周遭或隐晦或直白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物。 每项规划真正落实之前,所需的准备总是复杂繁琐的,这是身为商界巨擘应有的慎重。恰好年关将近,赵锦辛就预备先带着一行人回国。 赵锦辛人虽看着像个漂亮花瓶,做事却从不拖泥带水,仅半天的功夫,他就坐上了凌晨飞往北京的航班。 他上午睡得久,这会儿也不困,望着机窗下的夜幕怔然出神。 他上次见他哥还是去年春节的事,回美国之后两人就处于半联不断的状态了。他们俩之间一向不对彼此管太多,只在遇到生日或重要节日时跨越重洋见上一面。先前他哥在英国念书,他也没少往英国跑。 今年圣诞节邵群没来,但补了礼物,连带着他生日的份。赵锦辛也没在意,又不是非得要人陪,再说他也从不缺人陪。 只是这两天从国内打听回来的消息让他禁不住冷笑,翘了他赵锦辛的生日又翘了圣诞节,倒跟个小鸭子打得火热。 他们在很早前就约定过,无论玩得多花,都不会让任何人越过彼此的位置。以往邵群爽约的情况也有,但基本没这么拿他赵锦辛耍着玩过,这趟回去正好算个账。 话是那么说,但他也不是回来瞎逛的,忙碌的应酬酒会以及一系列行程让他的个人时间少得可怜,回过神一看,日历上明晃晃写着农历腊月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