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安慰

了几个小时后神识滑向了崩溃的边缘。

    “怎么了？”也许是实力的巨大差距让他感到了绝望，你想起之前杀掉趴在这条人鱼身上的低阶大章鱼时，地上已经躺了几只被一击致命的古神还没有被其他同类分食干净。这很不容易，当时人鱼戴着枷锁，还被喂了药，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你很难想象那个被触手捅穿的身体是怎样在无休止的痛苦中默默积蓄力量，抓住古神在他身体里高潮的松懈时机给出致命一击。

    “不要……不要看了……不要看了……”虽然这句话人鱼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但没有一次得到回应。神识在崩溃中剧烈震荡，疼得人鱼不计后果地甩开你的手，整个身体又没有安全感地想蜷缩起来，眼泪流的比之前加起来都多，噼里啪啦化成晶莹的钻石掉落下来，不一会就集成了一堆铺在人鱼身侧，显得是那样无助而悲伤。

    “嘘——不哭不哭，我不看了。”你扣住人鱼冰凉带血地指尖，阻止他崩溃得继续伤害自己。你吻他，吻他泛红带泪的眼角，吻他湿漉漉的鼻尖，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你只是本能地想安慰他。

    人鱼被你蜻蜓点水般密而笨拙的吻吓得身形一僵，睫毛控制不住剧烈颤抖了一瞬。你觉得这个反应比刚刚处在崩溃边缘的样子好看，于是更加卖力起来。你吻过他的唇，他的脖颈，他的手，他的腿，总之你吻过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你用一种温柔而强大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缓缓放松下来，慢慢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