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23生贺
摇也无路可去。 rou体的苦痛与折磨撼不倒他,可我只动了一些情感,他就开始溃不成军。 就算抽搐着在床上射尽最后一滴jingye与尿液,他也不会恍惚着向我求饶,只是瘦高的躯体瑟瑟蜷成一团,将不受控制的呻吟甚至痛呼尽数堵在枕头与口腔之间,瘫软着承受我给予的一切。 然而只要我语气稍软,流露出一些失落——他知道我是装的。无论多么无理的要求都会被允许,他甚至会不动声色地给我更多。比如头搭在我的肩膀,兽耳搔着我的侧颈,告诉我他受不了了,让我拿出去;比如溢出一些压抑着的低沉喘息,偶尔音调陡升的呻吟,带着哭腔念出我的名字求饶;比如带着玩具出去执行任务,尾巴偷偷卷上我的胳膊,直到根部与隔着布料的玩具撞上我的手,讨好着恳请我放过他。 低劣的我以情感为要挟,一次次重复这一切。 看着他泛红的眼角与几乎抑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我发着抖。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酸涩苦楚也一并漫上心头。他眼底的落寞好像闪着什么易碎的东西,让我胸腔里像塞着什么,很难受,脑子却叫嚣着要伤害他更多。 原来我也一样是情感动物吗。 偏执着为他制造痛苦,而自己从中获得快乐。执拗地为他的痛而痛,同样以此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