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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关明鹤的高烧有反复。迷迷糊糊中,梁楚生听到他的梦中呓语,含混不清。 他坐在床边手里捏着那张名片,几次欲把它扔掉,但最终都没有成功。 “阿生,你没有去上班吗?”关明鹤扯了扯梁楚生的衣角,声音嘶哑,唇上干皮撕裂。 “托你的福,今天请假了。”梁楚生从床头桌子把温水拿在手上说,“渴吗?要不要喝水?” “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吗?”关明鹤搂住他的腰,把头贴在他腿上,一双眼睛不安地望着他。 “没有,我想请的。”梁楚生说,“喝水吗?” 关明鹤摇摇头:“不想喝。” 梁楚生又把水杯放回去。 “那你今天是不是不走了?”关明鹤说,“是不是可以一整天都陪着我了?” 梁楚生掀开被子钻进去,说:“不走了,我困了,陪你睡一会儿。”他哄道,“等你病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所以你得快点好。” “知道了阿生,我会快点好的,”关明鹤黏上来抱着他说,“我还要和你一起去看极光,我们约好的。” 两人靠得近,关明鹤的气息格外guntang。他被高烧折磨得拧着眉,却不舍得闭上眼睛,一直在看着梁楚生。 “刚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