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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着了?工作焦虑啊?” “工作不焦虑才不正常呢。”梁楚生说。 他心想以前单纯工作焦虑,现在工作和生活双重焦虑。 梁楚生也想过报警,让警察把他拉走算了。但是那天给他洗完澡以后,梁楚生看见那张脸的时候犹豫了。 那脸确实好看,好看得有点过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明星落入市井了。这说法可能夸张了一点,但最多只夸张了一点。 不过多了一个人在,梁楚生回到家里的感觉不一样了。回去的时候,有个人在等他了。 那天给他洗澡,梁楚生看到对方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银牌。还挺精致。上面刻着一只鹤,很小一只,翻到后面一看,上面有名字——关明鹤。 “你叫什么?”梁楚生说,“叫关明鹤吗?” 傻子不吱声蹲在浴缸前玩水,淋浴头把他头发都浇湿了。 不管了,就叫他这个吧。 梁楚生把关明鹤的衣服都扔了,一件夹克,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实在埋汰。 不过把一个男人扒光这事儿也挺尴尬的,尤其是这傻子身材还挺好。除了瘦了点,肌rou十分匀称,一看就是长期炼的。 这人肯定不是普通的流浪汉。 看了半天,梁楚生才意识到自己对着一个傻子犯花痴,故而赶紧移开了视线。 关明鹤脱光了坐在浴缸里,手还抓着梁楚生的衣服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