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上赶着
r> 交警过来把他们带走,尿检,然后打电话给家里人。 尿检结果出来,她根本没有嗑药,可她一口咬定,那几袋氯胺酮是她的。 如今事情过去好久,每次想起来都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她有过后悔的机会,可最后还是没有抓住那次机会。 她抬起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调酒师,自言自语似的问他:“我这么坏,不值得他对我好,是不是?” 调酒师看她喝醉了,好心提醒要不要给她朋友或是家人打电话来接她。 钟悦就傻乎乎的笑,食指竖起来摇了摇,答非所问一般:“没有人懂我,谁都不能理解我!” 又坐了一阵,她稀里糊涂从包里m0出一张名片,上头赫然写着靳晏西三个大字。 她弯了弯唇笑笑,拿手机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去——按到最后一个数字,她停下来,掀了掀沉重的眼皮,又问调酒师,“他肯定很讨厌我,他不会来接我的,对吗?” 调酒师温和冲她笑了笑算是回应。 每天都有喝高了的顾客来跟他唠嗑,或是倾诉,他早已习惯。 终于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拍了拍吧台:“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