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毁灭

抱。他挣扎，却被胳膊越抱越紧。

    “找我？”

    是李川。

    周弭呼出一口浊气。惶恐过后是生气：“你去哪了？”

    李川没回答，从身后摸周弭的肚子。

    “他能生出来吗？你那儿那么紧。”

    周弭无语：“生不出来，闷死他得了。”

    李川脑袋抵在周弭后背，低声笑出来，震得周弭也跟着他抖。

    “走吧。”

    李川和周弭继续朝狸湖边境走。

    他们踩在雪上发出一阵沙沙声，有时停下来仰望天空，有时坐在地上晒太阳，不像逃亡，像度假。

    悠闲的，自在的，快乐的，幸福的。

    故事止在三天后一声枪响。

    那时他们正坐在树底下搓雪球，警察追过来了，虞泽一枪就爆了李川的脑袋。

    周弭手里还捧着一个不大的圆雪球，雪白的雪球上溅上了李川的血，热血把雪球都融了一个缺口，他们终究没堆完一个雪人。

    他看着李川缓缓倒下，李川倒下的时候眼神还温柔的望着周弭，夕阳洒在李川身上，给他镀了一层金光。

    周弭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