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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分贝的地方,我歇斯底里地求爸爸。求他公布我的身份,给我一个继承人的名义。我发誓我不会贪他家的钱,我只是想要一个名义,一个可以当靶子的名义。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说的话你有听吗?我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来,你有听吗?我还怎么信你?"我们在花园里,谈判,,我自觉跪在地上,等候他的审视和责骂。 "爸爸,"我扯住他不耐烦就要往回走的裤脚,急忙喊,"爸爸,你不是说你的儿子,要能文能武吗?你看正廷哪里能武啊,我不一样,我皮糙rou厚,也下得去手,脏活总得有人干吧?总得有人辅助正廷吧?" 爸爸听了,重新坐回躺椅上,任由我又跪又求。 "你爸爸为了集团的而蹲大牢,这个恩情我没忘,我替他养儿子养了二十多年,甚至可以养一辈子,我不介意的。"他仰着的头终于低下来看我,"你这些年吃好的穿好的,我有亏待过你吗?外面的人喊正廷大少,也喊你一声二少,你今年才多少岁?这么快就惦记着什么继承不继承的?" 我开始哭,演一个感激涕零的哭包。"爸爸,我叫你爸爸,我也叫正廷作哥哥,在法律上继子也是有继承权的,我不是图你的钱,我是在跟你谈一个交易,我可以放弃继承权,我一分钱都不要,只要你现在给我一个继承人的名义,就一个名义就够了!" 他开始认真听进去我讲的话,装满他贪婪的心洞。没有什么比一个有机会谋取家产的继子主动放弃继承权的更大的便宜了。 他的底线随即开始摇晃,"你小子安的什么心?" "我不安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