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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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放下了所有执念,全副心思照料好他。他很乐观,他说乐观才是良药,时间貌似能冲淡很多,但是我依然不堪一击,比他更容易崩坏。 那天他的伤口刚换完药,距离灾祸发生不过10天。我推着他到户外的公园晒太阳,杜莎来医院探望他。 听见声音,我抬头望去,远远看见一个黑色打扮的成熟女人。她捧着一束白绿色的西伯利亚百合,喊了正廷一声。正廷气定神闲,轻轻笑了笑回应,但我猜另一个他一定是在翻白眼。 我把正廷推到石椅旁边,杜莎走过来也顺势而坐。我自然担任起佣人的职责,接过她递过来的花。"我一早去花鸟市场亲自挑的。"指了指花,马上说:"正廷,好些了吗?" "有心了,就那样吧。"他摸了摸腰,忍不住想揉。"腰伤也加重了,你应该能懂吧。" "嗯,以前我们练基本功的时候,腿有瘀伤用不上力,腰也会更疼一些,更何况···" 恐怕她也知道再说下去不礼貌,也很刻薄。所以她抬头跟我说:"弟弟,我有些话想跟正廷单独说,不如你帮我去拿个花瓶把花插起来吧。" 弟弟,喊得我很不乐意,貌似她卡在一个很难堪的位置,又想做jiejie又想做mama。但是我也有基本的礼仪,俯身跟正廷说:"想走了叫我。" "不用,你就在这。"正廷拉住我,"我跟我弟弟不分彼此,况且我跟你之间也没有什么值得瞒住他,所以你可以直接讲,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选择不讲,我未必想听。" "啊,好。"她尴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