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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衣间，去穿上。」

    「是……」

    没多久，她被带着出来了，头发上了卷子，穿上了大腿开衩又低x的蓝sE旗袍，x口别了一个实习生的名牌，换上了高跟鞋，被带到了外头的大厅。

    「不错啊，挺像一回事的。」纪子翼看着顾念的脸哈哈大笑，「我就在207号包厢，等你下班後我送你回店里！」

    「等一下……」不等她拒绝，顾念已经被推着和其他小姐进入了包厢服务客人。

    她跟着冰冰实习，冰冰会告诉她倒酒的方式，手端在哪里？倾斜几度角？结束後用抹布擦拭等等，这些教学速度很快，顾念看着都已经有些眼花了，还来不及学习，客人就醉醺醺的迎上来，带着nongnong的酒气让她分心，也让她恶心，「你叫什麽名字啊？」

    「顾念。」

    「Goodname？」

    「不是……艾蜜莉，我是艾蜜莉……」顾念尴尬的要Si，赶紧推开客人搂上她腰的手，眼前的冰冰摇摇头翻了个白眼。

    「好，是什麽都好！」客人嘻嘻哈哈继续往顾念的腿上毛手毛脚，又被她尝试躲开，「你的皮肤很好耶，白baiNENgnEnG的。你有抹油吗？」

    什麽时机应该说话，什麽时机应该讨好客人，她真的不懂，她只是本能的觉得可怕就把客人推开，几次之後对方当然也有所不满。

    「陈董，别这样嘛，我们小艾第一天上班，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