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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得清江字,更是添了无尽的恐怖氛围。 毛骨悚然。 木门‘噫’了声被推开,她惊得吸了口凉气,自身的礼仪让她不能尖叫出声,屏息片刻,目不转睛盯着外头的人进来。 先是一袭蓝袍进入她眼眸,不需要抬头也能知道父亲来了,门外的脚步声显而易见的都是兄长们。 估计他们都在外头待了许多,入祠堂携着一身寒霜,把江离冷得颤抖牙关嘴唇,一脸的臭脸表达不悦。 好冷好冷,什么时候能到夏天! 江绝嘴里含着一根糖葫芦,单手抱头走了进来,瞥了眼正在罚跪的meimei,可怜兮兮道:“膝盖该受寒了。” 膝盖一旦受寒是很难治好的,也是即将伴随着余生,尤其是年迈之后,每逢下雨一定关节痛。 这个道理江离都懂,就是父亲的威严在前,她逼不得已只能跪着。 “看阿离不甘心的样子,肯定是还没……”江骁瞧着江离单薄的背,像是弱不禁风随时都要倒下来,不免有了同情心,话音一转:“认错了,小妹肯定是认错了。” 江远闻言冷冷扫了江离一眼,唇瓣轻启,没说上一句话就被父亲给打断,“你们眼睛不要可以戳瞎!” 眼睛瞎了三人缄默不语,阖眸还真的装着自己眼睛瞎了。 门是虚掩开来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