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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又有什么好埋怨的。 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生产后的体质下降的很严重,还没出月子就要下田种地,照顾孩子,还要维持公婆的关系。 这些江离本来是不懂的,是无意间路过重男轻女的村子才了解的,那里面的女人都过得很苦,面对丈夫的打骂不得还手。 她很庆幸江家没有重男轻女的概念,只是因为她是最小的,大家才稍微宠她而已,因为该罚的还是会罚,不然她怎么会跪祠堂呢。 江离看着茶盏桌椅没有损坏松了口气,捏了捏钱袋想着应该能到边疆,独自一人走在偏僻的道路上,希望能快点见到景行。 无可否认的是,那些男人的话深深扰乱了她的心,时不时会想着景行是不是真的没了,如果没了她又该怎么办。 边疆是大岳国与匈奴地域的边境,越是靠近边疆就会发现越少人,村落基本只有几家村民,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江离顺着泥地的印记走,果不其然看到了军营。 黑夜之中,火焰飘摇,有士兵在周围巡逻,警惕的分成三队,四处认真巡视,就是怕匈奴突袭。 江离光明正大走到了士兵面前,好在士兵是长安人认得她,古怪瞥了她好几眼,没来得及问好就朝着后头喊:“快!快去禀报副将军!景夫人来了!” 一瞬间周围有些杂乱,江离即又头疼认为有些好笑,即觉得松了口气,听士兵的口吻,景行是还活着的。 不多时,景行穿戴不整齐的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