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做了()
栀。 只见她在他身下哭得像可怜的小花猫一样,脸上的淡妆被泪水冲刷出一道道白腻粉渍,汗水将一绺乌黑的发丝黏在白皙的脸蛋旁。 但这样的谭栀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难看,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美感,让人产生出很想去欺凌、玩弄的冲动。 花x分明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但上方的人依然在持续往下覆压,他结实的胯部抵住她的耻骨,好像不把最后一小截撞进去誓不罢休。 “嗯啊!不……”谭栀哭着直摇头,双手无力地挡着哥哥的x膛,嗓音细碎如丝,“不要……不要了……嘤呜……” 她真的吃不下了…… 江宴年将她的手腕移开,合并拉高,举过头顶,单手牢扣住。 “不要?你刚才求我什么?” “我……嗯哈……嗯嗯呜啊……” 谭栀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语不成调地小声啜涕,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到了下T,身心被剧烈的钝痛感所侵占,还有点儿麻麻的,里面温度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不cHa进去很难受,全cHa进去又会很疼。 看她一副痛得要Si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心软了,江宴年身下稍稍迟缓了动作。 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