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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啊？」

    「白哲，如果有一天，你的nV朋友要移民国外，你会留下她还是让她离开？」

    「我的nV朋友不是晚晚你吗，你要移民国外？」

    向晚的脸微妙地红起来，「没有，我只是打个b方。」

    「nV生总是喜欢问一堆没发生的事。」白哲打趣。

    「快点回答我啦。」

    「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可是人生是多面向而非单面向，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失去其他重要的东西。」

    向晚沉默片刻，「……但这样我会失去你。」

    白哲怜Ai地看着垂头的向晚，「所以这是我要努力的事，努力不让你觉得失去了我。」

    鸟鸣声很清脆，两人在摇晃的树影间寂静下来。

    白哲幽幽注视前方互相打闹的学生，轻声说：「晚晚，说穿了，我只是怕将来你会埋怨我。」

    向晚颤栗了一秒。

    ＊＊＊

    过几天，又是悠闲的周末。

    向晚抱膝坐在沙发，看向母收拾行李。

    「mama你最近好常出国。」向晚嘟嘴小声抱怨。

    「对不起，小晚，mama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