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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在邻身上有几处小伤,最严重的还是脚踝,肿起来像个馒头,没伤到骨头,韧带有点拉伤。 阮在邻揪着傅新翌的校服衣角,躺在病床上哀嚎,傅新翌听烦了,说谁让他这么不小心。 阮在邻就开始讲述自己是怎么被人撞的,又是怎么踩滑了滚下来的,“没有不小心……可能是因为看不到把脚踮起来了,重心不稳。” “看什么?” 严睿突感不妙,疯狂在傅新翌身后朝着阮在邻比手势,让他赶紧闭嘴。 可惜阮在邻现在是躺姿,他没注意到严睿的疯狂暗示,拿手指着严睿说:“看他打架,我在厕所里听到有人说他打架像相扑,我还没见过相扑。” “打架,和谁?”傅新翌转过头问严睿。 “……就那个大傻个,我俩就是…切磋交流一下相扑技术。”严睿咬紧牙关,死盯着阮在邻。 “以后不交流了,他技术不行!” 傅新翌像那种秉承着孩子大了要放开手的家长,语重心长地说:“你马上要统考了,自己心里要有数。” “有数……我那个我还要上课,我先走了翌哥。” “嗯。” 傅新翌回过头,阮在邻正朝他笑,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得把阮在邻背回宿舍。 医务室离宿舍不远,没了刚才那种紧急的氛围,傅新翌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