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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一起遛狗。” 走了没一段路小白趴在地上热得吐舌头,傅新翌也觉得吸进来的空气都是热的,阮在邻被蚊子咬了,一挠瞬间起来三个包。 “九月底怎么还这么热,”阮在邻抱怨道,“我们家都要穿秋装了,傅新翌我们上完学就回北方吧,这儿太热了。” 两人忙不迭地折回咖啡店,小白安静地趴在桌角,阮在邻看了看未来三十天的天气预报,发现十月的最低气温是32℃。 阮在邻扬起头让傅新翌看他脖子上的包:“好痒,我胳膊和腿也痒,为什么只咬我。” “别抓了。” 阮在邻边挠边说:“你身上怎么一个包都没有。” 这么热的天在草丛边遛狗,不被蚊子咬才怪。 傅新翌说:“因为喷了驱蚊水。” 阮在邻不挠了,郑重其事地让傅新翌再好好考虑考虑,顺便透露了他最近做饭更好吃了的事。 傅新翌这周一回学校前家里的锁还好好的,周五就坏了,他不知道阮在邻在反省些什么,该犯的错一个没少,脾气还见长,或许他只反省偷偷录像的事。 “我前天其实是带着小白来认门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