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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把流出来的jingye擦干净,他摸了摸傅新翌的脸,小心翼翼和人接了个吻,然后离开了。 xue里的jingye液化成了水,把傅新翌的内裤沾湿了一小片。 翌日清晨,傅新翌醒来后并没有太多不适,除了胸前肿胀的乳珠。 他撩开上衣,看到了两颗涨大的rutou,有点像那种经过摩擦,马上要破皮的状态。 而他昨天并没有过度运动。 傅新翌贴了两个创口贴上去。 他并没太在意,因为之后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停课期间,傅新翌每天去辅导机构上课,他七点从家里出发,每次下楼阮在邻都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的伤还没好全,又因为这几天在夜里猥亵傅新翌,还撕裂了几处。 在阮在邻不怀好意盯了傅新翌五天后,终于,在第六天的清晨,他被傅新翌兜头砸了一书包。 傅新翌捡起他的书包,很平淡地告诉阮在邻,如果再这样盯着他,他就把阮在邻的眼睛挖下来。 第七天,傅新翌又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身影,阮在邻睁着大眼睛,从头到尾都弥漫着示威的意味。 傅新翌一把扔了书包,刚往阮在邻身上砸了一拳,就听见砰的一声响,紧接着是阮佩珍的大叫,“傅涛!你还管不管你儿子了!他又在打我们在邻!” 刚炖好的汤洒